21只可惜,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太迟了。忍了那个畜生那么多年。
眼神充满期待:「哥哥希望臣服在小书的脚边,由你掌控我,保护我,主宰我的一切。」 「保护?」宁锦书皱了皱眉,有些担心得问道:「哥哥现在遭受什么伤害了?」 「现在没有,但哥哥知道,如果有一个人要伤害我,哪怕他位高权重,小书也一定会站出来保护我。」虞砚之语气温柔,眼神中充满信任:「只要小书在我身边,就能给我满满的安全感。」 宁锦书沉思片刻,不理解但是尊重,他问道:「那哥哥希望我怎么做?绑住你?」 「不仅仅是捆绑。」虞砚之摇了摇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渴望:「痛意同样能给哥哥快感,我希望小书疼爱我。」 他说着缓缓地站起身,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的纽扣,珍珠母贝在冷光下泛着潮湿的光泽。 一颗,两颗,三颗······ 每一颗纽扣的解开,都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,庄重而缓慢。 他慢条斯理脱掉衬衫,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,如同精美的雕塑般。 接着,他解开金属皮带扣,一点点地抽出皮带,如同抽出某种沉重的回忆。 他将皮带对折,手背上青筋微凸,彰显着他的隐忍和克制,当他俯身将皮带递来时,肩胛骨划出锋利的弧度,如同收拢羽翼的鹰隼。 然后,他转过身背对着宁锦书,他腰肢劲瘦,宽阔的背部肌rou线条流畅,在灯光下泛着光泽,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般矫健有力。 他缓缓地跪在地上,跪下的姿态像折翼鹰隼收起利爪,腰线在阴影里弯成献祭的弧度。 他下跪的姿势熟练得让人心疼,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