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深绿
身上根本没有力气,动都动不了,只能让小孩来扶我一把。 我就这么睁着眼睛看了他很久,却发现原本还算看的清楚的眼此刻昏花一片。 我可以确保自己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,却不敢去想白血病的后遗症是否会毁了我的眼睛。 这次的发病出乎了我的意料,原本看心理医生是想把所有说来,把内心那些阴暗的见不得光的扭曲到根本道不清的感情说出来 让他知道,让她知道。 起码多个人来分摊痛苦能够让我勉强好受些。 他锁门,我是真的没想到,晕倒也是真的没想到。 自然,看到小孩凑到我跟前吻住了我的唇时,我更想不到。 我第一想法并非他是我弟弟,我们这样已经超越了这种感情的无用话。 也并不是他竟敢以下犯上趁人之危。 我只是觉得,这个吻真的太过熟悉,除了梦中,好像还在哪里感受过,却真的想不明白。 这病就是这样,分明我已经再小心不过,尽量不让自己情绪激动。 哪怕小孩第一次冲着别人笑,我第一次囚禁他时,我也没有这么激动。 分明只是一道锁门声,怎么就成了这样的后果呢? 我的眼睛现在已经彻底看不清晰了,只能分辨出一些明艳的色块,小孩是个敏锐的,很快发现了我的不对,代替动弹不得的我按下了床边的呼叫铃。 医生来的没有那么快,于是我向还保持清醒的他询问了秃驴的情况。 也是上天保佑,我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力气大的惊人,这么一掐,这老骨头居然还能活着,也真是命大。 我忽然神经质的笑了笑,连自己都不明白这个笑的含义。 我不明白,他也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