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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结束了,那种zigong被弄开的感觉依然怵目惊心的让人后怕,以至于下身的yin水已经渐渐止息,脸上的泪却仍不停的淌。 先前哭的过分激烈,一时之间根本停不下来。 结束以后,祝喻让我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,像是舔上了瘾,舌头在我眼下扫来扫去。 我松了束缚的双手拼命卡着他的下巴让他远离自己,哭的抽噎:“你干,干嘛一直,舔我呜呜,脸好痛,都,都被你舔破了呜呜呜呜呜。” 他好笑的用指腹轻柔的摸了摸我的脸颊“破了吗?一舔就破啊?你的脸怎么这么嫩。没破,放心,继续哭。” 说完他又舔上来,在我脸上又吮又吸。 我听完更难受了,却很没有气势的一边哭一边质问他:“你是小狗吗!为什么一直舔我脸?” 祝喻这才停下来,神色认真的看着我说:“你不知道吗?你的眼泪是甜的。” 我一愣,但看他如此认真又真诚严肃的眼神,不禁开始怀疑自己“真的吗。。。。” 我用食指沾了眼角的眼泪,看到他坦荡荡的看着,于是一脸疑惑的把湿漉漉的手指往唇边送,直到放到嘴里。 骗人!根本就不甜!明明就是咸的,这个大骗子! 我凶狠的瞪他,脸上又是愤怒又是被骗的委屈。 他哈哈哈哈的放声大笑。 这下更停不下来了,我被他气得哭的几乎要断气。 被他抱在怀里哄了好一会儿才好。 当然,我觉得这不能叫哄,他坚决这个就是。 怎么有人把上下其手动手动脚叫哄人啊? 可恶,自从之前被